香港电台十大中文金曲-1981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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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1年的十大中文金曲,在原有十支单曲的基础上,增加了最佳作曲、最佳作词以及最高荣誉奖,前两者用来表彰歌曲的幕后人物,后者,则作为十大中文金曲之金针奖存于世。而这第一届金针奖,颁发给了顾嘉辉。顾嘉辉算是著作等身的音乐人,号称香港乐坛教父。他已经不是简单的与很多歌手合作,而是歌手以能唱顾嘉辉定做的歌曲为荣。当年最佳作曲是黄霑的《忘记他》,最佳作词是卢国沾的《找不着借口》。

当年的十大金曲虽然还是影视歌曲占了大头,但是离开了温拿的谭咏麟成功入围,并由此开创了他和张国荣的争霸时代。粤语歌曲逐步开始脱离影视剧载体,以独立的艺术形态,唱响香港。许冠杰、关正杰、罗文、甄妮、郑少秋这些以影视歌曲为主的歌手,尚在榜单中,林子祥、谭咏麟等就开始接手流行乐坛了。

81年的歌,虽然看上去传唱至今的不多,但是像《印象》、《旧梦不须记》都是港片里很喜欢用的配乐。郑少秋入围的《做人爱自由》,作曲上则借鉴了很多戏曲的元素,很大的丰富了粤语歌的创作来源。甄妮的《东方之珠》,跟罗大佑的并非同一首歌,罗大佑那一首角度更大一些,甄妮却显得心态更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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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的今天——7月20日

7月20日,阳历年的第201天(闰年是202天),离一年的结束还有164天。

1899年——康有为在加拿大组织“保救大清光绪皇帝会”,简称“保皇会”。

最著名的保皇党人士,空有一腔君主立宪的措施方案,却没有丝毫武力支持。即便保得住光绪皇帝,为未必能保得住戊戌变法。

1969年——美国阿波罗11号登月舱在月球静海登陆,宇航员阿姆斯特朗成为首位踏上月球的人类。

尽管有很多传闻说这是假的,但我还是相信,这一小步的伟大。

1954年——罗大佑出生,台湾歌手。

木有想到,罗大佑和李宗盛的生日只差一天,怪不得纵贯线把上海站安排在711,原来是偷工,这个周末回去过生日了。罗大佑对华语乐坛的贡献,无需多言。他不仅仅是标杆,更是一面旗帜,一个符号,一个象征。

1963年——张耀扬出生,香港演员。

身材极好的,以反面角色为主的演员。我觉得他演技还是蛮好的。《古惑仔》里,被郑伊健K掉了好多次……

1976年——文颂娴出生,香港女演员。

蛮灵气的一个女演员,《谈判专家》还是很不错的戏。

1973年——李小龙(原名李振藩)逝世,香港动作片明星,著名武术家。

“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”,通过电影,让洋人们了解中国武术,中国文化,中国人。显然,他不仅仅是一个武术家,一个电影明星,更是一种宗教,一种信仰。

惊魂40小时

在今年5月份之前,我从没有想到,我第一次踏入上海这个天朝最大的城市,居然是为了看四个老男人而不是看妞……

从出发,到返回,大概也就40个小时的样子,不过这40个小时还是蛮有趣的。

去的时候大意了,显然轻视了天朝的人民流窜的欲望。我就不该坐T103次,谁跟我提T103次,我跟谁急。人那叫一个多啊……过道都坐满了。老子经历过六七年春运,都没见过在过道坐下,而且坐得那么安逸自如,一副理所应当,舍我其谁的样子。这还不算,车厢里充斥着我不曾听过的姑苏哝语,整得我要疯了。“侬!@#¥%……&×(”“!@#¥%……&×晓得伐”。这还不算,不知道是不是全国各地的老大妈、中年妇女都喜欢管闲事碎碎念:电话打不得:因为车厢空气不流通,缺氧;旁边一个瘦弱的小男孩,指指点点,这虚那弱,时不时还摩挲一下,望闻问切玩得那叫个溜啊。说到这个瘦弱的小男孩,不得不说,涂上染料当真和哦爸妈一个肤色:大脑壳,凸眼睛,细胳膊细腿的,已经不是风能不能吹走他的问题,而是他能受到多大的阻力来克服空气对他的浮力……戴着不算薄的眼镜,目测估计是500+的远视镜,双耳挂着类似挂耳式耳机的东西,时不时的咳嗽打喷嚏,揣摩着可能是中耳炎引起的呼吸道病症。牙齿发黄,不整齐,听说是13岁的孩子了,换牙应该换得差不多了吧?其实,这都不算什么,真正令我崩溃、后悔、愤懑的是:我居然碰到了我最不愿意碰到的一种人,还坐在我旁边!!!那就是咿呀学语的婴儿……时不时的哭嚎一下,再不就推倒个水杯玩玩,还不爽就嘘嘘了!!亏得我跟他同侧,亏得坐对面的女生晓得童子尿是精华……否则用得群体事件了。

还算顺利的抵达了上海火车站……一到出站口我就惊了:南昌火车站都比上海火车站规模大啊……出了站更惊了,长沙火车站都没这么乱啊!最惊的是,坐地铁到人民广场站:这地铁站修得比火车站还恢弘壮阔。原来上海和帝都的差别就在于地铁站和火车站的规模哦。走惯了帝都北三环的我,很难接受上海街道的宽度;走惯了帝都方方正正街道的我,很难接受上海街道的斜偏倒挂……也许浦东新区更好?负责接站的朋友告诉我,浦东满街尽是小摩托。理由是如此不够宽阔的街道,限制了摩托的话,只会导致私家车增多,进而会出现如帝都长安街上办车展的盛况……

第一站跑到了城隍庙找豫园的南翔馒头。上海馒头其实就是包子,灌汤的,吃了一份,感觉不错,就是醋不如米醋好,大概是使用镇江香醋的缘故吧。城隍庙基本上就是上海的前门大栅栏。闹哄哄的,蛮好玩。不过纪念品就很无趣了,各地的旅游纪念品几乎都一样,上海卖全国各地的特色产品;帝都也卖全国各地的特色产品;我们家门口的小贩也卖全国各地的特色产品。看来除了厨艺材料不能随便搬走外,其他任何有着无限保质期的东西都是可以串货的。

第二站去了上海的王府井——南京路。南京路倒是比王府井长一些,也就比丹东的步行街长个两倍多的样子吧。其他什么商铺啊,小摊小贩啊基本上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比较失望的是顺着南京路下去想看看黄浦江,结果因为施工的原因,被铁皮围起来了。草草在外围找了几张东方明珠和外滩对面的几个MS是民国建筑的银行啊,外汇交易啥的。哦,对了,还看到和平饭店,不记得《上海滩》里,发哥倒地是不是在和平饭店门口发生的。

总体来说吧,上海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国际化——当然了,也是我去的不是时候,都在为明年的世博做准备呢;上海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——当然了,我也没直接接触几个上海人。

好吧,说说此行的主题事件:纵贯线世界巡回演唱会上海站。虹口足球场外边没有足够大的广场空地,加之紧挨着一个地铁站,所以显得很乱。远远倒是能看见申花队六个人的大幅广告,对不起,我顶多能认出杜威来……虹口足球场外边来看还是不错的,比工体好点比水滴差点——鸟巢那种只能远观不能近视的就不要提了。进入内场,我还是很满意的,因为虹口没有跑道,大赞啊。演唱会虽然是19点45分准时开始,不过前15分钟MS是暖场歌手在预热,也没有给舞台灯光,啥玩意也看不到的。大概八点的样子,纵贯线四人组登场了——居然一水的白色装扮,这跟他们在台北、香港、北京的装扮是完全逆着来的,果然是有变化啊。

不得不把他们的上海站和北京站拿来比较一下。首先,上海站的舞台效果,尤其是灯光效果要比工体好很多;其次上海站的排歌虽然Open和Encore与北京站一样,但是Solo及合唱的部分却有很多变化。李宗盛把《当爱已成往事》和《鬼迷心窍》交叉的编排,还是蛮好玩的。阿岳在Solo的时候又换上了他的黑色战衣,蹦蹦跳跳起来,又唱了新歌《Rock Star》,还煽呼全场观众一起“Rock Star,Shanghai!”华健的Solo先后唱了其他三个人的歌,然后唱了首粤语歌《难念的经》,好激动哦,那一版的《天龙八部》我还是蛮喜欢的,而且在工体也没听到粤语歌,赞一哈。罗大佑依然是最后一个出来Solo的,选歌虽然没什么特别之处,但是真的做到时光倒流二十年……我非常喜欢四个人合唱的部分,虽然是以罗大佑的歌为主:《虹彩妹妹》《青春组歌》《皇后大道东》《童年》,确实做到万人合唱的地步。看台上的荧光棒从没有停止挥舞,舞台上的歌者从没有停止卖力演出。玩到兴起,李宗盛还拿起强光灯照射下边观众……不好意思,有点混乱了,因为趣点确实太多了,容我零散的回忆一下:华健在上海也重复了在帝都的话“我们在不经意间填平了代沟”,的确,相信现在的小孩子听到《皇后大道东》这种20年前的歌曲,也会用诧异的眼光投向父辈:你们也听过这种歌?阿岳在台上屡屡被三个前辈调戏……场地内三块大屏幕,其中两块轮流的坏掉,也没有阻挡观众的热忱。倒是上海湿热的天气,令得纵贯线四人频频擦汗喝水。一切都是那么自然,仿佛不是纵贯线在开演唱会,而是他们在领唱……在结束前最后一首歌《出发》的时候,阿岳唱到自己的rap部分的时候,居然都忘词了!阿岳的活跃程度跟在工体是差不多的,罗大佑倒是蛮像本场最佳。华健主要工作是话痨+搭讪,李宗盛则是不停的自嘲和被嘲。一切都是那么的欢乐……

返程是坐国航的飞机回来,这也是我第一次坐飞机,按照小学作文的文法,要首尾呼应的:我从没有想到,我第一次坐飞机,居然是为了看四个老男人而不是看妞……国航的空姐谈不上惊艳,只能说得上标致。飞机餐不咋好吃。旅途中除了在飞机起飞的时候,双耳会因为气压差而产生的不适外——跟刚上高速公路时候感觉基本一样——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发改委没有涨油价的缘故吧……

他们不是一个人……

等了半年,昨晚终于等到了纵贯线北京演唱会。毫无疑问,他们是今年华语乐坛最强大的一股力量。同样毫无疑问的是,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人一个组合,而是如三表哥说的拼盘

当然了,拼盘也有杂碎和精品之分。鉴于我上次看陈奕迅北京演唱会的经验,我本以为他们不会准时开唱。没想到,当我7点半还在找看台入口的时候,内场音乐已经响起了……看得出,纵贯线四个人在京城开个唱的经验远比陈奕迅丰富得多。时间刚刚好。但是,整场演唱会下来,给人一种感觉——太过严格的按照演出前的规则办了。Open部分几乎跟小巨蛋一模一样,Encore部分则毫不自然,结束也准时的在10点半。比起陈奕迅最后半个多小时自顾自唱,band根据他伴奏来说,纵贯线实在太流程化了些。

瑕不掩瑜,全场自始至终都沉浸在欢呼和合唱中。他们四人无论谁登场都会引来尖叫,90后会尖叫罗大佑,80会尖叫李宗盛周华健,70后也会随着阿岳热烈的节奏而欢呼。总而言之,诚如罗大佑所说,这次演唱会最大的意义是将不同年龄段不同阶层的人拉到一起,听歌唱歌。

Encore虽然假,但是毫不耽误全场起立跟着他们一起唱。或者该这么说,他们唱的不是他们的歌,而是我们的歌。无论是重新编曲过的老歌,还是刚创作的新歌,都会触及在场四万人的神经,伸达到在场四万人的心灵,激发出在场四万人的热情。他们不是一个人,而是四个人,更是四万人,以及是全体华语流行音乐爱好者。

我还没有老呢……

华语乐坛,有这样一个乐团,成立不足半年,就已经红遍大江南北。乐团成员只有四个人,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是专辑大卖,演出爆棚。这就是——纵贯线!

第一次认识罗大佑,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,《明天会更好》抑或是《东方之珠》?当然都不是在80年代听的。无论是《童年》《光阴的故事》《恋曲1980到2000》还是《鹿港小镇》,这一切就是我对他的全部印象了。

李宗盛倒是在《真心英雄》接触到的,后来才知道,其实他不是歌手,是个写歌的。写过什么,实在是懒得列清单了,确实太多了……

最熟谙的还是周华健了,毕竟我是从90年代开始听音乐,流行音乐的。

张震岳嘛,相信我的同龄人对15年前的《旋风小子》记忆犹新的。看看演员表:是时大红的林志颖,30岁+还是娃娃脸的徐若瑄,愣头青样的张震岳,陈奕迅的老婆——实在记不起她的名字了,老而弥坚的秦沛,当然不会忘记郝邵文和释小龙了。

突然间发现,还有几个月,21世纪第一个十年就要结束了。去听纵贯线的北京演唱会,不单单是为了罗大佑的骷髅脸,李宗盛的玩笑,周华健的忘词儿,张震岳的耍酷,更是在怀念缅怀祭奠自己的过去。

有人说,当一个人开始怀旧的时候,这个人就已经老了。其实每一个人在20岁的时候就老了,因为teens时光结束了,自己已经不再是家人亲属的宠儿,傻憨憨的朋友也不再常常联络,生活不再寝食无忧。每个人都有这么一个怀旧的时候,闷骚的时候,装模作样的时候。

据我不完全的调查发现,最爱抒情的年龄,刚好是20岁左右的时候。这个时候,人生已经过了至少四分之一了,生活多多少少都有过起伏,不知道下一个20年该何去何从,只知道前20年是多么的自由自在。

怀旧不是为了入土为安,其实是为了找寻童真的热情,单纯的冲动,无畏的勇气,是为了给自己打气,给自己充电,甚至是给自己找一个安慰的借口。时间的本质是遗忘,人生的本质是记忆,生活就是这么简单的操蛋,操蛋的简单。